着刘备去招呼其楼外的太学生们。
酒楼虽大,但今日也容纳不下所有人,提早前来的太学生们,便只好坐在提前打通的后院里,饮酒作乐。
今日一口气买了一百坛宫廷玉液酒的卫觊见到刘诞,抢先一步来到其人身前,吐着酒气:
“刘兄,今日之盛况前所未见,那宫廷玉液酒也必定大卖……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这卖酒毕竟是商贾之事,以刘兄大才,怎么被这事分散太多精力?”
“你这人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师宜官也凑上前来,打断了卫觊之言。
这二人在太学中便针锋相对,乃太学双壁。
卫觊学识过人、经学功底深厚,但于其他学科就少了几分天资。
师宜官则于书法一道有大师风范,甚至可为博士,于其他科目,也都颇为擅长,只是苦于不善经学,才落后于卫觊。
此时见卫觊才饮了几杯就醉了,胡言乱语,立马上前:
“这卖酒有何不好?仓廪实而知礼节……没有钱财积累,怎可教人安心读书?
要我说,刘兄这般才子,能以自己本事赚钱,而非依靠家室,才是令人佩服的举动。”
“我何曾说过刘兄不是?”
微醺的卫觊横眉怒道。
“你是没有说过,但我却认为刘兄胜过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无数。”
“刘兄自然……嘿,你个臭写字了,老挤兑我干嘛?”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争吵起来,旁人却喝着酒水,看起热闹来。
刘诞则在一旁好言劝说,好不容易才让此处平息一二。
可这边是消停了,另一处却又闹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