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劝呢?
刘诞埋怨着就要上前制止,却听刘焉一边追一边喊: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敢说我晦气!”
哦,那没事了。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
刘诞收回了上前的脚步,静静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场面,深深为自己的教育方式而自豪。
“啊、别追我,孩儿、孩儿也是为了您好啊!”
刘瑁惨叫着四处奔逃,却没有地方可躲。
等到刘焉好不容易把刘瑁抓住,狠狠疼爱一番后,总算出了气。
这才整理好仪容,将刘诞唤进了书房。
只剩刘璋在院子里看着哀嚎的三哥,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进得书房,刘焉便问到:“今日你去见了陈球?”
“父亲怎么知道?”
刘诞一惊,他见陈球之事不过距离现在两三个时辰,怎么就被父亲知道了?
就这保密能力还诛宦?杀个鸡别人都嫌你吵。
刘焉似乎也看透了刘诞的心思:“这便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不同意你诛宦的原因。
陈球之流有勇力而无谋略,谋大事而不周密。诛宦之事对于他们来说确实太难。
如今你若要加入他们,当谨记此事。”
刘诞点头称是,忽又抬头看向刘焉。
父亲是为何能如此轻易探听到自己去陈球家的消息?难不成一直在监视自己?
刘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了半天:“我、为这也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