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席上。
不过他砸吧砸吧嘴,段颎这种酒水,是真不如宫廷玉液酒。
段颎讥讽之言刘诞并未接茬,他于是也未得寸进尺,由段尹招呼着众人开席,偶尔交谈一两句,气氛冷淡又尴尬。
饮过四五碗酒后,刘诞站起身来,遥望段颎:“段太尉,小子今日前来,本以为可以见到我大汉最为锐利之锋,可没想到……大失所望,太尉可知为何?”
他叹息摇头,将手中酒水散入地下。
场中诸人皆惊,不敢多说一句,席间静得落针可闻。
这是啥?这是啥!这不是当场打段颎的脸吗!
皇甫鸿在心中狂吼,心思急转,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在段颎的盛怒下救下刘诞。
几人看向段颎,只见他愣了一瞬,继而面露愠色,重重放下酒碗,沉声问道:“为何?”
刘诞不卑不亢,挺胸抬头:“诞以为,太尉年轻之时,乃是一柄锋芒毕露之利刃,杀的羌胡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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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收刀入鞘,当是收放自如,气度不凡。可哪知,却只不过是一喜怒形于色之人。
真如世人所说,我昔日大汉英雄,如今不过一阉人太尉尔。
可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