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保证我可以连接木桩与石板,翻越木板。”
场下一片哗然,许多学子都是面露难色。
他们往日里做题,都不过是面对一些单调的数量。
而今日将数量具体到木桩木板上,他们变有些茫然。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刘诞没有教他们勾股定理。毕竟也就不到十节课的时间,哪教得会这么多东西。
君不见还有多位学子连乘法口诀表都还未背熟练吗?
“沈兄,这知道木板与木桩的距离,与绳索有何关系?”
“这石板厚度有何用处,莫非是迷惑人的?”
“王兄,是不是要把这几个数相加或是相乘,才可得出结果?”
“这也太难了,根本无从下手嘛!”
一大部分学子从绞尽脑汁到彻底放弃,也不过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刘诞也不生气,反而微笑以对。毕竟数学不是努力就可以学会的。
不过他的目光并未在这些学子身上停留,而是暗中在场内寻找着什么。
一侧的陈球也在默默计算,很快得出了答案。
他暗暗自得,看着场中抓耳挠腮的学子们抚须轻笑,心中对刘诞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可当他看到刘洪在稿纸上的验算时,脸色一变。
刘洪乃是当朝算学大家,这等题目自然难不倒他,那么当答案跟其不一致时,错的就只能是自己。
陈球转过头,默默看起风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都样子。
一旁的卢植也很快得出了答案,遥望着树立在场中的木板,低声喃喃道:“木板若是城墙,木桩可为战车或拒马,可石块又代表什么呢?”
显然,他已将刘诞这道题目当做了潜入敌城的实际应用案例,开始细细思量。
不过谁让他不久前还在平叛呢?联想至此,也实属正常。
半个时辰过去,场中越来越多的学子放弃了寻求答案。
刘诞见火候已到,便准备公布答案。
可当他招呼众多学子将注意力转向他时,却发现场内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