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栋梁之才,过早夭折,故冒昧提醒之。”
刘诞一愣,连忙拱手,感谢这片真诚的劝诫。
司马防站起身,拍了拍刘诞柔声到:“锋芒不宜太盛,但也莫要因为老夫之言,丧失了少年的锐气。进退有度,方可长久。”
说罢,他带着还在品味的刘诞,向雒阳狱外走去。
越往狱外走去,司马防严肃的面具似乎越是松动,语调慢悠悠到:
“今日劝你,实在是不忍你走那许多弯路,撞那南墙。但你也莫要以此怀疑自我,其实就你这般年纪来说,表现已是足够优异了......你少年成名,还能不骄不躁,保持良善之心、进取之态,实属不易,若我家长子能如你一半,便足以欣慰。”
长子?司马朗?
刘诞亦步亦趋的跟在司马防身后,心思发散开来。不知道司马懿如今多大,若是有机会,真想见一见这位可与武侯抗衡的天才人物。
司马防走出雒阳狱,身形站在满天的阳光里,感受着周身的暖意,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仿佛将狱中带出的寒意纷纷驱散。
他回身望向刘诞,仿佛真的是在看自家子侄:“少君天资过人,又得陛下圣眷,自有青云之路。莫要少年志满意骄,走了那不该走之路,让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