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而去从那以后,太学生们再没闹过什么大乱子。
可这毕竟过了十年,谁知道这新一批太学生们会不会又哪根筋不对,闹出事来呢?
“他们可有说过所为何事?”
司马防急急问到。
那小吏低声说:“为首一人说是他们抓了贼,前来交由雒阳令您处置的。”
“抓贼?”
司马防一愣,又暗自点头。这倒是太学生的风格,往日也有太学生让家仆随手抓贼,送往此处的,可也没这么大阵仗啊,还把公署门给堵了?
司马防品出了不对,问到:“他们将贼人交给你便是,为何偏偏要交给老夫?”
那小吏尴尬一笑,说:“他们说贼人身份紧要,怕我不够重视,草草放了。”
“哦?他们抓的是何人呐...算了,我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司马防带着小吏走出公署,刚一出门,便看到足有数十辆马车,拦在公署门前的大街上,近百人围在公署门口等着自己。
这些人身前,几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正被绑着跪在地上,想来便是贼人了。
见司马防出来了,刘诞上前行礼到:“小子刘诞,见过雒阳令。”
“是你?”
司马防自然记得刘诞,看了看地上的赵巍几人,凝声问到:“为何将这几人打成这样啊?”
刘诞与卫觊等人站在长街之上,雒阳城的晚风吹过,众人衣袍猎猎,自有一股气概油然而生:
“行侠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