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身后一个人影单膝跪地,低声说到:“少主好像有什么计划,自己烧了书房。”
听到是刘诞自己所为,刘焉脸上的愁容变作了欢喜:“不愧是我家麒麟儿,有胆魄!”
身后那人身形一晃,犹豫了半晌,说到:“回家主,少主半夜还与那游侠儿见面,是否有些不妥?”
“无妨。”
刘焉摆摆手:“诞儿心有沟壑,是有分寸的。莫说半夜去见一个游侠儿,便是收其当了门客......这、这还是有些不妥。这样,你派人盯着那个叫韩奎的游侠儿,在探一探他的根底,谨防诞儿被人诓骗。
若那人真有问题,就拿我的书信去找雒阳令司马防,他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
“是!”
吴前正要领命而走,又听刘焉说到:“对了,这几日让府内护卫莫在夜里练刀了。吵吵闹闹的,扰我清净。”
吴前脚步一顿,面露苦笑:“家主,这我们也不想啊。但二少主他练刀勤奋,若我们再不加练,怕再过几日,就不是他对手了。这、这若让其他府上护卫知道了,脸上无光啊。”
“咳咳!”
刘焉猛地咳嗽两声,沉吟片刻:“又是诞儿...他、他确实勤奋了些。你下去吧,我找个机会和他说说,莫要因为练刀累坏了身子。”
吴前将头埋得更深,藏在阴影中,悄声离去,只留刘焉一人望着天空,好像要看破这墨色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