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有伤害白言，白言愣了，因为余婉婉此刻正双眼泪注注的盯着白言。她那双眼神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装出来的，那正是最纯粹，最明净，最纯洁的眼神。
白言清楚的看见余婉婉喉咙在动，可却失了声，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脸上好像划过一滴透明的液体。
白言完全呆了，余婉婉正是在和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做点抵抗，她想努力夺回身体的控制权，用自己的全力不伤害白言，白言不知道此刻他可以做什么，因为这正是人性最大的弱点——感情。
她用尽全身力气与他人抗争，可白言别无他法，要么杀了她，要么被她杀了。白言此刻犹豫了，他不想伤害自己唯数不多的朋友。余婉婉握着白言的手在抖动。
她的眼睛又慢慢变回了以前那种诀散无神的眼神了。白言已经意识到余婉婉快撑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推开白言了。
她嘴中说着什么可发不出声音，可白言看清了她的口形，分别是“快跑”二字。
白言迅速闪至天师身后。天师看出了什么，但也不说，只是拍了拍白言的肩膀，黄绝也深深看了白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