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关系，选择自然是不同的。
对上傅遇带着几分期待她回答的视线，顾锦伸手又重新倒了酒，“你是想我用什么样的身份来回答这个问题？或者
说，你想我现在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听着这话，傅遇眯了下眸子，轻声喊她，“小锦。”
“嗯？”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那还需要我回答吗？还是说过了今晚，我们就路归路桥归桥了？”
“过了今晚，我们重新开始。”
傅遇将她酒杯里的酒端过来自己喝了，“顾锦，你对我也要有点防备心，这酒喝多了，我可能就没有那么好了，你知道吗？万一我犯了错，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他喝完酒将酒杯放在桌上，“今晚你能陪我喝酒，能听我说完那些我本来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
“不过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对上他认真的眼眸，顾锦点点头，“你说。”
傅遇却是有些迟疑，一双因为喝多酒而有些泛红的眸子就那么看着她，久久都没有开口。
顾锦就算是态度再自然，被他这么盯着慕野是有些不自然。
她移开视线，主动追问，“不是说要问我问题么？不问了？”
“要问的。”
“那你问。”
傅遇抬手抓了抓凌乱的短发，“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要是比谢知州先一步的话，你会不会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