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的人。”
因为病房的门是开着的，谢知州到了之后也没出声，直接进了病房。
这会看到老太太手里拿着的相册，看到小时候的顾锦，再想到老太太对她的态度，语气上自然带了几分情绪。
老太太听到声音，也没否认，顺着他的说道，“是啊，铁石心肠，怎么当时就没抱抱这么点的小团子呢。”
这话里有愧疚自责，也有遗憾。
小张见谢知州来了，便起身让开了位置，“谢先生，您坐。”
谢知州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视线落在老太太手里的相册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小时候就比你们顾家的人好看。”
老太太听着谢知州这话，也不生气，“我也觉得，她小时候可爱笑了。”
谢知州看她一眼，伸手将相册拿了过来 ，低头翻看着。
“不喜欢，还拍这么多照片，还留着？”
老太太往后靠了点，“这是家里的一个阿姨拍的，她家孙女刚会叫叫奶奶就跟父母一起出事没了，在家里时看到这丫头，像是看到了心头肉似的，哄着捧着，我那时都在想，好歹你直接偷走吧，眼不见为净。”
说着老太太叹了口气，“也幸好她没这个胆子，不然我坟头草都两米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