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愣，“你……当时听见了？”
他以为就只有晏修明听见了，而且当时挺乱的，顾锦离他也有点远。 这会听见顾锦问，路航有些意外。 顾锦点头，“你声音其实挺大的。”
路航怔了几秒，“你就当没听见吧，不过我后边跟你说的，你最好还是放在心上。”
他说着上前在钢琴前坐了下来，“开始吧，再练练，等会毕老师来了再让她调整一下。”
见路航没有要说的打算，顾锦也就没有再多说。 练习了两遍之后毕羽才来。 两人先是一前一后在毕羽面前弹了单人曲，之后才一起合奏了。 毕羽听完后并没有直接发表意见，只是说让他们再练习一遍，便转身走了。 连一句多余的点评都没有。 顾锦跟路航两个人都有些懵，不过也都没多想。 比赛在即，他们只能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