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都一
样的柔弱娇小,但她看人时的眼神很坚韧。
他不好形容那种眼神,仿佛她的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分叉路口,认定了一条路,就会走到黑。
没有犹豫,没有徘徊。
坚定的信念感,让安德鲁觉得不可思议。
他突然想知道,是什么样让她如此坚定的选择着一个人。
即便她的爱人离她而去,孩子也被带走,孤身一人处在这异国他乡,举目无亲。
在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近乎黑暗的处境里,她为什么还能坚定不移?
“就在两天前,我安排了一百号人去围杀闻青砚。”
安德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说完就紧盯着宁意,似乎想从她那平静的脸上看到一丝其他的表情。
但结果让他失望,女人依旧平和的望着他:“这和您今天找我有关系吗?”
“没有。”安德鲁说:“但是你不怕吗?或者说你不恨我?”
“怕,也恨。”
宁意的每一个回答都超乎了安德鲁的预料。
她扯了扯唇角,脸上终于露出打从他们聊天起,第一个除了平静之外的表情。
“但是这又怎样?你找我时,我依旧躲不掉。不过我也没想躲,毕竟我的两个孩子还在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