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颤抖,却还是坚持把手机调成关机状态。
够了,这些已经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接受不了更多的信息冲击了。
宁意麻木的起
身,却因为跪的太久,膝盖的知觉没有恢复,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栽去。
“宁意!”
李宥齐惊呼一声,本能的冲过去。
但有人比他更快,先他一步将宁意稳稳接住。
因为扑得太猛,希澈的后腰狠狠撞上棺木的边缘,脸上血色肉眼可见的褪去,扶着宁意的手却不见半点卸力。
“没事吧?”
他低声询问。
下一秒,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宁意目光清寒,不带一丝暖意,她缓缓推开他的手臂。
“别碰我。”
希澈身体微弱的抖了下,他嘴角平直,真的就保持着那一个姿势站在原地,哪怕后腰的疼意让他脸上腮肉无法控制的抽动了两下。
旧疾加新伤。
很好,他的腰基本上是废了。
男人自嘲的扯了扯唇角,很快将情绪收拾好,深邃的蓝眸又恢复往日闲散的玩世不恭的状态,看人时目光懒洋洋的夹着浓厚的欠揍感。
“我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宁意冷冷盯着他,毫不客气道:“像昨天在剧院那样?”
希澈笑得无谓:“这次要简单许多。”
末了,在宁意掉头就走之前,又添上一句。
“是关于闻青砚的,还有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女人,真的不打算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