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料。
黑色的制服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布料遮挡下嫩得像豆
腐的肌肤。
血迹从下巴流下,有一两滴落在那对漂亮的锁骨上,宛若雪地红梅,形成格外鲜明的视觉对比。
耗子眼睛瞬间就红了,没有人男人能受得了她现在这幅样子。
分明已经被药效折磨的理智全无,只能用自残的方式来获取短暂的清醒。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半倔强一半魅惑,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初入人世的小狐狸,带着对人类本能的警惕,又无法控制自身的欲望,媚与纯的交织,一眼看过来,快要把男人的魂儿都吸了去。
耗子忍不住,那处快要憋炸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倾身压了上去。
宁意感受到一股压力,她脑中昏沉,想求救,话到了嘴边尽数变成惑人的呻吟。
最后一丝理智被药物吞噬前,她终于想到闻青砚。
他在哪儿?
救到金孝利了吗?
怎么……还不来找她啊?
砰——
头顶传来一阵巨响。
灰尘飞扬下,屋内除了宁意外的几人齐刷刷抬头,朝声源望去。
来人从上跳下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还压在宁意身上的男人。
声音里戾气浑然天成,他就是从地狱而来的撒旦。
“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