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医院,助理只说有个姓乔的人在公司等他。
结果他回来便见到温庚跪在这里,见到他,像见到了救星似的不停磕头,
额头都磕出了血洞,粘稠的鲜血顺着眉骨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小股血凝成的水洼,也没见停下。
听到他的质问,温庚总算停顿住,他张嘴,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李宥齐心头一跳,目光落在他黑洞洞的嘴上。
助理上前查看一番,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李总,他舌头被人拔了。”
李宥齐唇线紧抿,胃里有些翻涌。
“说不出来就写字。”
温庚听懂了,可他做不了,手脚无力的抬起,条件反射的颤抖着,尝试了几次,却连一条完整的直线都画不出来。
显然,送他来的人提前考虑到这一点,做足了准备。
李宥齐面色稍冷,到底是谁?
把人送到他面前,为了不透露身份,把温庚的舌头拔了,手脚筋挑断。
饶是李宥齐自己,也做不到这么狠辣的程度。
“李总,前台说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信?
李宥齐掀起眼皮:“拿过来。”
助理将信封递过去,信封上落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小字。
【李宥齐亲启】
信纸展开,只有寥寥几句话。
【卿见信安,不才乔默,我送李总的见面礼,可还满意吗?】
“乔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