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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的款式,如果忽略胸前那抹殷红的血迹,向槐无疑是今天最美的新娘。
宁意视线定格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上,心中没来由升起一丝剧烈的不安。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已经和他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
向槐笑着,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阴狠的淬着毒的冷光一寸寸掠过宁意的脸,她恨到声音发苦:“是你毁了这一切!是你毁了我的婚礼!”
她发疯的砸烂手边所有能碰到的东西。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中,宁意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回到了昏睡时的那个地下室。
向槐的下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
“你知道上面现在在干什么吗?”
女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让人心底发毛。
“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吧!”
向槐说完,真的找来了一块布,胡乱的塞进宁意嘴里。
布条带着年久潮湿发霉的闷味儿,塞到口中的一瞬间,宁意便被呛得要咳嗽。
但嘴巴被堵上,只能从胸腔里发出几声闷哼,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模糊。
向槐解了她脚上的绳子,在后头猛地一推,惯性之下,宁意差点栽在地上。
勉强站稳后,听到身后女人看好戏似的哼笑。
“别出声哦,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你。”
宁意感受到腰间顶着硬物,侧眸,是向槐病态夸张的笑容。
她推着她走出杂物间,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人不适应的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