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震得宁意耳朵阵阵发痒。
电话里向槐的哭声一噎,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好啊,如果孩子出什么问题,我也不会独活!”
男人眉心拧出一道深刻的沟壑,他唇线紧抿。
半晌,意味不明的丢下两个字:“等我。”
紧接着,挂断了电话
。
“我出去一趟。”
宁意闻言抬起头,眼看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心脏的位置彻底空了,面上麻木一片。
……
闻青砚赶到时,向槐正坐在医院廊下的长椅上,面色红润的看着他,不论是从精神还是外表,皆看不出‘有流产迹象’的模样。
男人面沉如水,声音冷厉的如同腊月的风。
“你骗我。”
女人咯咯一笑,声线脆若银铃:“不这么说,学长又怎么肯来见我呢。”
自打用心脏和闻青砚做了结婚的交易后,向槐便再没能见到他。
江边公寓住不了,闻氏集团进不去,她连远远见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倒是乔宁意那个贱人,雷打不动的被他接回江边公寓,除了一个名分,他把全部能给的爱和呵护都给了乔宁意!
所以即便是逼着他同意结婚了又怎样,她仍旧是那个跳梁小丑!
但向槐知道,答应结婚已经是闻青砚的底线。
再逼得狠了,没她好果子吃。
故此接连几天,她都在忍耐。
算着时候,差不多也该进行下一步了,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向槐思绪回笼,看着他道:“我知道学长也不想看见我,所以我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学长,让我进闻氏集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