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流转了两圈,转身写病历,嘴里喃喃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爱惜身体……”
希澈笑看着她,冲她挤眉弄眼。
宁意绷着脸,不再搭理。
……
手术定在三天后,这三天得住院。
宁意没有拒绝,诚如希澈所说,她并不想下半辈子当个
跛子。
在医院住下来,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也不用思考到底要不要回公寓,她现在只想给自己放个假,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
但有时,麻烦不是她不主动,就可以规避得了的。
住院第二天,向槐不请自来。
女人开门见山道:“我没有恶意,你不用防备我。”
宁意和她接触不深,但希澈跟她详细的说过其过往,对于面前这人的手段,她亦浅知一二。
不防备,是不可能的。
向槐迎上她警惕的眼神,掩唇笑了一声:“你真有趣。”
宁意不接话,淡淡的等着她的下文。
毕竟,对方总不会是为了夸她,专程跑这一趟。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解释关于我住在公寓的事。”
比起宁意的戒备,向槐姿态从容,她徐徐道:“你应该也很想知道吧?”
“对,我很想知道。”
听见她这么回答,向槐满意的欠起唇角。
紧接着,唇边的弧度又一点一点下降,再到持平紧抿。
“但这是我和闻青砚之间的事,和向小姐你没有关系,所以,你不用来特意告知我。”
宁意平声回应,她目光淡漠,迎上向槐的眼瞳。
“当然,你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