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异常,更没人检查她的绳结。
刚才
矮个男被她吓住,解了一半的绳子忘了系回去,大.大减轻了宁意逃脱的难度。
她揉了揉被磨出血痕的手腕,放轻了脚步走到仓库门前。
没人看守。
大概是彪哥觉得矮个男被揍了一顿,就算再有色心,也没那个胆了。
其他人更是被杀鸡儆猴,所以戒心大.大松懈,捆绑宁意的仓库门口,竟是一个人也没留。
宁意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出了仓库。
诚如她所说,外头漆黑一片,又在下雨,山路本就崎岖不平,雨势更是大.大让逃跑危险系数飙升。
更恐慌的是,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不知道往哪边跑能跑出去。
最后,心一狠,咬牙冲着北面拔足狂奔。
可好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跑过最后意见厂房时,正好与小解回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男人正是她见过的几个人里最胖的那个,此刻一手提着裤腰,一手打着手电。
当灯光照上宁意惨白的脸,男人猛地反应过来。
“靠,彪哥,人跑了!”
他喊出这句时,宁意已经跑出十几米远。
男人低咒一声,咬着手电,三两下将裤腰带拴好,追着宁意的背影冲到山路上。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