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老人下手。”
希澈打断她的话,眉眼有些恹恹。
他回首盯着她瞧,忽地问了句没头
没尾的话:“乔宁意,我看起来就那么十恶不赦?”
宁意沉默。
没等到她的答案,希澈顿觉无趣,撇撇嘴将话题一笔带过。
“陆湘的身后事,闻青砚操办的不错。”
提到闻青砚三个字,宁意的神情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紧盯着她的脸,没错过一丝一毫细微变化的希澈无声晒笑,他伸了个懒腰,随口道了句:“今天天气不错。”
旋即又像许久不见的老友,娴熟自然的同宁意攀谈着:“听说你最近在找工作?”
宁意不想回答,但又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有话等着她。
“嗯。”
真是一个字都不带多说的。
希澈迎着光线眯起眼,口吻感慨:“可惜,【海晏】如果还在,我就能重新自荐做你老板了。”
“【海晏】怎么了?”
宁意脱口而出,脸上有毫不掩饰的诧异。
希澈耸肩:“我被踢出局了,十来年打拼,一朝化为泡影,全给向槐做嫁衣了。”
向槐……
宁意几乎要对这个名字产生应激反应,在入耳的一瞬间,头皮轻轻一炸,诡异的危机感四面八方的涌来。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对了,向槐夺走【海晏】是为了闻青砚,这事儿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