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从路边摊随手买了两本书,一路打车回了半水湾。
远远的,便瞧见一片灯火通明。
宁意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
才硬着头皮走进。
玄关摆放着一双黑色皮鞋,换鞋的动作顿了顿。
却不过一秒,宁意趿着拖鞋进屋,自然的将买回来的书放上书架,轻声唤:“少爷?您回来了吗?”
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宁意呼吸紧了紧,如果不是空气中浓郁的烟草味,她几乎要怀疑屋里没人了。
她打起精神往里走,客厅里空荡荡的,倒是阳台亮了一盏小夜灯。
宁意走过去,被呛的咳嗽一声,条件反射的皱起脸。
“少……啊!”
她刚开口,话音还没落,便被人粗暴的扯过去。
男人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往上一提,宁意便坐在大敞的窗沿,半个身子悬空着。
这里是一楼,但地基建的高,门前起了五层台阶。
因此,窗台到地面的距离也将近两米。
不算高,但仰面摔下去也够宁意疼个好几天。
她本能的抓着男人的衣袖,小脸上满是慌乱。
“少爷,你、你怎么了?”
夜风裹着寒意,吹在脸上像锋利的刀片。
宁意顾不上疼,注意力全在闻青砚身上。
男人背着光,五官看不真切,暗色里,她只能勉强看见他的眸光,阴郁如蛇般爬过她的四肢百骸。
“小七,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