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克抬头看看杨天过,心里一肚子恼火,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拳头没人家的大呢,只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提笔准备写下欠条。
“等等,”杨天过暂时制止了孟克,对着一边几个正在发愣的杂役说道:“你们几个也都过来,排队!”
“我去,不带这样的,这不是羞辱人吗?”几个杂役心中想道,“原本来时候以为跟着孟克老大能有吃有喝,顺便还能伸展下拳脚,练练身子,晚上美美吃喝一顿,结果走时候居然得签字欠钱了,不然这位爷还不让走哩。”
李四此时也慢慢清醒过来,抬头四处张望着。
见此情况,杨天过很是关心地对他说:“李四兄弟,醒了啊,来,过来,排个队,签个字。”
“啊?好。”李四也只能答应,拖着残缺的肢体,排到了队伍的后面。
七八个人,一个接一个在纸上写上欠条,最终还是用钱解决问题,钱不愧是硬通货,大伙无奈地写下了这笔疯狂的欠款,其中:孟克欠500两、李四欠200两、其他杂役欠100两。
“唉,这回亏大发了,一年白干了。”孟克等人懊悔不已。
“你们听着,限今天天黑之前,将钱缴来,否则,每多拖一天,就增加100两。”杨天过对这些欠债的人们说道。
一时间,这些杂役晕倒一片,这么多钱,一把清,这上哪一次性找这么多钱啊。
“哈,这回赚大发了,这些钱不仅可以重新装修,还能有不少剩余呢。”金宝喜笑颜开,好像上百两的银子已经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一样,“嗯,是不是能建议天过兄弟让他们再砸一回哩?”
就在众杂役失魂落魄之际,听得有人从远处走来。
“杨代堂主,我们又见面了,看你这阵势,这是要私设公堂,逼人要债呢?”一高一矮两人背着手从大食堂外面进来,看着杨天过冷冷地说道。
“左右护法?!”孟克见此二人,分外高兴,就要一瘸一拐地递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其他杂役见状也象遇到了失散多年的爹娘似的,满脸地委屈、期盼。
左右护法向孟克摆摆手,接着对杨天过说:“怎么着,你这是要连内院的助理都不放过?以前我们的账还没算清呢,你这是要唱哪出啊?”高个子左护法狄柱说道。
“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右护法狄墩和左护法狄柱二位大人,不知道执事堂下辖的矿山左右二位大护法,何时跟内院的人这般熟悉呢?”杨天过不卑不亢地施礼说道。
“少来这一套,捞干地说,以前的账我们怎么算,今天的事我们怎么结?”左护法狄墩问道。
“以前什么账?以前我是被二位下过药,可惜你们二位已经将我转交给潇达宫处置了,你们也收了字据不是?按理说,我们的事已经消了,如果说还要算账的话,也是我跟你们算账,看我要不要追究你们给我下药的事了。”杨天过毫不客气地对左右护法说道。
“你小子居然还敢狡辩,我问你你为什么没去潇达宫?你家的李灵儿为什么从监牢逃走?”左护法狄柱怒喝。
“呵呵,去不去潇达宫跟你们两儿没关系,那是我跟潇达宫的事。至于灵儿妹妹,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你们倒问起我来了,真是可笑!”杨天过说道。
“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知道。我们见到的,是你这位堂堂代堂主正逼着人写欠条,如此残害宗派同们,实在是可恶。”左护法说道。
“那你们打算干什么?”杨天过不再忍让。
“我们要向上峰举报你的恶行。”
“你们作为执事堂下辖的矿山护法,居然要向上举报执事堂,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是吃里扒外啊。”杨天过不禁冷笑一声。
“哪来那么多废话,干你就是了!”左右护法不再分说,上来就是一拳头打向杨天过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杨天过马步一蹲,一拳格出,直抵左右护法而去。
这二位护法一向形影不离,早有默契,二人分别向两侧一躲,同时出手,一招“阴蛇出洞”直捣杨天过档部。
“咚!”杨天过的两拳和左右护法的拳头同时相碰,发出巨大的响声,整个食堂的窗户“簌簌”作响,仿佛要散了架一样。
杨天过随及转身180度,绕到左右护法身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变拳为掌,拍向二人后背。
二人感觉不妙,立刻弯腰,拟要躲过这一击杀。
谁知,杨天过此招只是虚招,劈向二人后背之招乃是假招,真招则留给了腿侧踢。
“彭、彭”两声,左右护法分别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二人滚出去至少十步之远。
杨天过不再放过这次机会,纵身一跃,凌空运转逆天诀,全力拍向二人头部。
“咔嚓!”左护法的脖子居然应声而断,而右护法幸运的躲过这致命一击。
杨天过也是临场经验不足,看到左护法被击杀,自己愣了一下,谁知道就在这一瞬间,右护法则从自家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杨天过的后腰。
杨天过顿时感觉后腰眼一凉,全身真气尽散,四肢绵软,无法发力。
杨天过因势跌倒在地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