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些医官也知道医生们的心态，那又怎么样呢？
当年整个大夏活跃在战场上的医官只有75人，现在活着的还剩下三十多个。
这些人最次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城市的掌舵人，怎么会在这些小事上和医生们去争论呢？
“我不会医术。”程星淼淡然地说了句。
再好的医生，也是通过技术手段去治疗，而程星淼好像是给伤者的身体施加了一道命令。
“院长说笑了……”副主任小声说，心中暗暗感慨自己的无知。
程星淼按住了那老人的身体，迫使他的眼睛看着自己：“我是扬州三省第一医院院长程星淼，你现在没事了，听懂的话点头。”
老人使劲点了点头。
“很好，告诉我你的姓名。”
“杨兴邦。”
“职业。”
“在这里清扫公墓，修剪树木。”
“今天中午你在这里做什么？”
“和平常一样打扫。”
“昏迷前看到了什么？”
“我感觉到脚下的台阶在抖，以为是地震了赶紧跑，然后前面爆炸了！”
“从抖动到爆炸用了几秒？”
“我想想……三秒。”
“好了，继续休息吧，给他再打两枚营养针，由第一医院公费支出。”
“好的，院长。”
程星淼直起身，朝着刚刚走进帐篷的江至晚开口：“前期最起码有五秒的抖动，说明不是一起爆炸，而是能量梯度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