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会醉。
“就是,把我们揍得这么惨,小江爷先罚酒三杯!”李杯雪原本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听见一个“酒”字却忽然来了精神。
“去去去!一帮十八岁的家伙,喝什么喝!”江至晚翻着白眼挥手。
酒缸里泡大的邢菲这时却默不作声地和程星淼一起,去窗口端了菜和火锅。
回来的时候,这帮牲口已经把烈酒摆满了一圈。
尚梁山举着牛栏山二锅头,拧开瓶盖塞进了江至晚的手里。
“来来来,先认识一下,我,尚梁山,山东梁山人!”他拍着胸脯,“我爹是杀猪的,我妈是卖包子的,咱们世世代代都是老实人!我的传承是诡刃,攻击的时候能给人以错觉,明明是直刺,你看见的却是从侧面袭来的!”
“梁山,杀猪,卖包子……您这Buff叠满了啊!”江至晚接过酒瓶,“不过你看看你这传承,哪有半点老实人的样子!”
这时,沈飞星凑了上来:“别听他的,资料显示他爷爷是土匪,太爷爷是协军,舅舅是还在里面蹲着,叔叔在大夏和出云之间玩无间道,他进入戍边人,多少有人违背祖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