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尸。
“天使那不都是长着翅膀，穿得很少的俊男靓女么？这些东西怎么长得那么变态？”江至晚心里问雅典娜。
“那是你们人类文学作品美化出来的。”雅典娜耸动香肩，“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九州土地以外，一切的生物都来自于造物主，初生的人类就是一切高等物种的胚胎，而天使就是拥有那么一丝丝神性的人，高于人类，低于神之子！”
“天使和石像鬼其实是同一种东西，目的就是为了保护造物主的传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上帝！”
江至晚一愣：“象征神权的天使和邪灵石像鬼是同一种东西？”
雅典娜气急：“你对西方神话的理解是来自于游戏吧？”
“石像鬼是一种已经具有数千年历史的建筑特征，最初的设计其实是用来过滤建筑边缘流下的雨水的！”
“中世纪时期，传道士们宣讲，“石像鬼”的存在是为了驱除恶灵、启迪美好生活的——它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复活，以身体对抗恶灵，并充当人类的守护者。”
“它们只是长得丑，就像是大夏古建筑里充当排水和辟邪功能的那些石兽！原始的定义并不是邪兽！”
江至晚乐了：“可是现在看起来，他们就是邪兽！”
“上帝说什么是正义，什么就是正义！”雅典娜默默开口。
她抬头：“今天这事儿，还没告一段落！”
就在此刻，楼上忽然一声枪响！
一道人影从二楼滚落下来。
邢菲沉声喝道:“周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