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场灭世的战争中,他又在哪儿?”江至晚回头问岳涛。
“将军很少出现,他只通过将军府发布一条条命令!”岳涛摇头,“我们只知道,将军雷厉风行,赏罚分明,他下达的命令不容置疑。”
岳涛顿了顿,然后又加了句:“江老曾经说过,将军是和平时期最差劲的掌权者,可战鼓一旦作响,他就是大夏的不二之选!”
“一个怪人……”江至晚点评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向风言风语的人群,“我喜欢怪胎……因为我也是!”
他走过去让自己汇入人群,所有风言风语一时都消失了,有些人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都练着呢?我的队伍那几个人起床了没?”江至晚也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不动声色地说了句,“有队伍一起合练的么?”
人群沸腾了。
“江哥,我们来!”
“江哥,咱们一起练,有任务的时候咱们也一起去!”
“别扯淡,你们队伍的那点破配置还想跟江湖小队一起做任务?江哥,我们去吧,我们队枪法好,还有两个人擅长侦察!”
“江哥,带带我吧,我是个实诚人,爸妈要在这里买房还差好多新币,我想给他们赚点!”
远处,连林染那个小队的成员也是看了看林染的表情,欲言又止。
周子义在小队里更是被孤立了——毕竟林染和江至晚只是正当竞争,而周子义算是彻底把江至晚得罪了。
他躲在训练场的暗处,想起自己曾经嘲笑江至晚家世的那些话,感觉就像一个个硕大的巴掌来回抽在脸上!
岳涛远远地看着江至晚的背影,面无表情:“小子手段倒是多得很!”
解决流言蜚语最好的方式就是直面它,江至晚走进人群,对其他小队发出邀请。
这样的行为好比一帮年轻人在路边,指着路边的保时捷,表达着自己对富二代,对暴发户的不屑。
这时保时捷在他们的面前停下了,车门开了,车主下车走到他们中间问:“我这里有个项目,谁想跟着我发财?”
于是这帮人一个个争先恐后举着手往前挤。
无论最终有没有这个项目,他们有没有发财,至少他们再也不会互相这些情绪了。
毕竟他们互相都见过对方在这天降横财面前,都是一副什么面目。
原本大家同仇敌忾地嫉妒江至晚的家室,如今江至晚给了个机会,立刻就把矛盾转移了出去。
之后他们只会嘴上说着不在乎,背地里明争暗斗,希望能和江湖小队有合作的机会。
江湖小队在另一个训练场,他们似乎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语的骚扰,在格斗场上由月矢春樱作为教官不断进行混战。
“哥们姐们,给各位带来麻烦了!”江至晚一边走到格斗台上,一边和对手们表达着抱歉。
“老江来了,看我特训飞腿!”张震怪叫一声,一个垫步飞踢。
江至晚侧身肩膀往上一顶,一个八极拳里的“铁山靠”,把张震顶飞了出去。
“他这一脚特训了多久?”江至晚问月矢春樱。
“两个半小时……”月矢春樱看着在地上滚了四圈的张震,不禁摇了摇头,感慨他烂泥扶不上墙。
“老江,疼……”张震像是受气包小媳妇,一脸委屈地看着江至晚。
江至晚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的领子,把他拉了起来:“哥们,在地铁站里,你先是用头敲开了白骨祭坛,再是用头敲开了中控台……”
他盯着张震的眼睛,仿佛要将这个整天混日子的兄弟彻底看透,他低声问:“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两次……是我运气好!”张震信誓旦旦。
邢菲看了张震一眼,她也早就意识到了张震有问题,但是怕打碎小队之间的互相信任,没有细问。
“说人话!”江至晚才不管张震那一套,“地震遇到地心血蠊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一句——有大哥会来救我们!”
“银行金库,面对黄皮子的时候,我还在赶路,你来了句——老江救我!”
“游轮上,你说你看见了那个人跑过去,我检查了他的脚印,他并没有从通道闪过,但你判断对了他的大致位置!”
“哥们,你怎么做到的?”
其他几双眼睛,顿时集中在了张震的身上。
张震脸上的表情拧巴住了,他稍稍看了看战友们的表情,一脸纠结。
这时,江至晚感觉有人拉他,回头看见程星淼那一张流満汗水的俏脸。
她轻柔柔地说了句:“队长,张震有一点小成就,一定会来跟我炫耀的……他可能,真的有难言之隐的。”
“我知道他有难言之隐。”江至晚慢慢把张震放下,“从银行金库出来,我就知道他有些不能说的东西。”
“但是我们遇到的危机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迟早藏不住的。”江至晚回头看向所有人,“人都有秘密,我也藏着一个你们见过,但不能说的秘密!就是在纪元诡雾之前,我为你们和大夏铁军撑开的盾牌!”
“我知道你们看见了,我没说,你们就藏在心里没问!”
“我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