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任家和梁家的嫡长子,都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苏长风声音冰冷。
在得知五大家族家主去参加寿宴,而且背后还有一个更强大的家族之后,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而是问起了任家和梁家的嫡长子。
这一举动让严飞鹏十分不理解。
“苏长风,你抓我们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严飞鹏眉头紧锁,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明知道苏长风不会回答,但还是问了出来。
“那个....如果我们说了....”
“会放我们离开么?”
旁边的梁家公子,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而这一点,也是严家和任家公子最为关心的事情。
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这里,所以在同一时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苏长风。
“坦白从宽,如果你们说的消息有用,当然可以从轻处理。”
苏长风语气冰冷,表情冷漠。
一句坦白从宽,让几个公子都是心中一颤。
涂平打开笼门,分别把任家公子和梁公子带了出去,然后关在不同的房间。
只留下了严家嫡子和他的弟弟。
小黑屋里面,任公子坐在冰冷的木椅上,手脚都被捆着。
只见涂平微微一笑,表情阴森恐怖。
“梁公子已经说了,得到宽大处理。”
“我们会依据立功表现,来判定怎么处理。”
“如果说出了有用的消息,一定会从轻处理,说不定会放你们回去。”
“但是如果抗拒,那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涂平冷笑着说出这番话来,让任公子纠结无比。
既然同伴都说了,而且得到了宽大处理,那自己就不得不说。
不然一个对比下去,还不被定成了抗拒从严?
任公子当下毫无保留,把自己家族嫡长子的信息全都说了出去。
另一个房间,梁公子受同样的待遇。
依然抵受不住心理的折磨,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没过多久,涂平就回到了苏长风所在的房间,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两句话。
严飞鹏见状,冷汗直流,赶忙问道。
“苏长风,你们都知道了什么!”
“你们...你们要去哪里!”
在一阵阵呼喊声中,苏长风和涂平默不作声,直接关上门走了出去。
梁氏金融。
落座于飞云市中心地带,控制了整个城市百分之而是的经济。
嫡子梁赞身穿白色西装,一脸忧郁厌世的表情,正在接受几名金融家的熏陶。
身为梁家嫡子,从小就要接受十分繁重的教育。
不仅要强健体魄,作息规律,甚至还要学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经济学,还有国什么的,早就让梁赞疲惫无比。
“所谓的沉没成本,就是指以往发生的,但与当前决策无关的费用....”
“这一成本往往被忽略,但是身为梁家弟子的你,千万不能不懂。”
一名戴着眼镜的教授,指着书本郑重其事的说道。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门外竟然躺着一地安保人员。
梁赞还有几名经济教授,全部愣在了那里。
敢到梁氏集团闹事的人,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
“梁赞,如果不想受伤,就乖乖跟我走一趟。”
苏长风目光寒冷,缓缓走入房间。
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些金融教授全都抱着头躲到了桌子底下。
梁赞一声冷哼,看了看门外倒地的‘守护者’只是摇头。
“废物,养你们这么多人有什么用?”
“我早说过了,真要遇到高手,还得我自己来!”
一道寒光,在梁赞眼中划过。
紧接着梁赞迈步上前,随随便便伸出手臂,朝苏长风脸上摸去。
这一招看起来不是招数,但只要后退,他的手就会一直跟着你走。
如果对方出手格挡,那么就给了梁赞搭桥的机会。
啪!
两只手臂相交,梁赞嘴角微扬。
圈手下压,转按手,同时另一只拳头从中线打出,直奔苏长风面门。
梁赞所使用的拳术,连消带打,攻守合一,正是南派拳种咏春。
一旦被其搭手,便会被黏住身形,以近身短打迅速击杀。
却没想到苏长风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梁赞身后,根本不给他‘粘手’的机会。
然后一掌将梁赞打晕,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从门口拖了出去。
只留下那几个瑟瑟发抖,蹲在桌子下面不敢出声的金融专家。
.........
砰!
礼炮冲天,彩色纸条不停落在红色地毯上。
一名地中海老头,挺着啤酒肚,笑的心花怒放。
“今天,是跟任公子合作的第一单生意,必须要庆祝一下!”
“希望以后财源广进,生意之间也能多多来往。”
听着老头诉说陈词滥调,任家嫡子任飞扬只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