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玉跟鲁敬就这样躺在床单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抱成团的五彦祖几人终于有了动静。
“媳妇,你回来了?嗯~,让我亲一下。”人团中,一个贱贱的声音传了出来。
伴随着贱贱的声音,还有一阵不可用语言描述的亲吻声传了出来。
紧接着,人团突然炸裂开来。然后,思玉就听到干呕的声音。
“我去,余句,你他娘的又梦到你婆娘了!你说你梦到就梦到了,你亲什么啊!”麻仕趴在地上,使劲的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他麻仕,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居然被另一个大男人给亲了。这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啊,如果我有罪,你就杀了我吧。而不是让我在这里,受到这样的屈辱!”麻仕吐完后,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着。
“老麻啊,你看你,至于吗?不就是被亲了一口,你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个男人啊!”阮左在一旁嘲讽起来。
活该,谁让麻仕昨天抓到他出老千,还把他这几天赢的钱都给抢回去了。真是报应啊,恶人自有男人磨。
“阮左,你别说了,没看到老麻这么难受,你还说这些风凉话。”一旁的戈头刚劝了两句,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够了啊,别笑了,哈哈哈哈哈。”五彦祖强忍住笑意,最终还是没忍住。刚劝了几句,也笑的捶胸顿足起来。
一旁看热闹的思玉跟鲁敬傻了眼。
“尼玛,这些人是多奔放,多饥渴啊,连男人都不放过。”鲁敬趴在思玉耳边,低声说到。
思玉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见到五彦祖几人终于醒了,思玉也不由得好奇起来。他想知道,这些人会怎么训练,会教他什么本事。
“那个,大哥们,我们现在要训练吗?”思玉朝几人问到。
“嗯?哪来的毛头小子,训练什么?”听到思玉的声音,五彦祖愣了一下,看了看思玉。
“大哥,你忘了?这是昨天来的新人,是公友介绍来的。”阮左在旁边提醒着。
“昨天喝酒喝多了,一下子想不起来了。”五彦祖挠了挠头,表情有点尴尬,又看了看思玉跟鲁敬。
“训练什么,有什么好训练的,来我们队伍,你只要学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行了。”五彦祖看着思玉跟鲁敬,笑着说到。
“什么?”思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嘿嘿,大哥说的对,来军营只要学会喝酒就行了。”摸着自己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梦中的佳人。
“来,两位小兄弟,来,干一碗。”戈头提起地上的酒坛,找了两个看起来稍微干净的碗,倒了满满两碗酒。
这可把思玉给看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
旁边的鲁敬,思索了一下,就朝戈头走了过去。
“大哥,我干了。”鲁敬端起酒碗,朝五彦祖敬着酒。
思玉还在犹豫,说实话,他不会喝酒。而且他也没想到来军营,居然还要喝酒。
“兄弟,快点来喝啊,这酒不错。”鲁敬一口气干了一碗,打着酒嗝,催促着思玉。
“算了,不喝算了。”见思玉迟迟不过来,五彦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来,别管他,我们喝。”余句一只手扶起还在祈祷的麻仕,另一只手递过去一坛酒。
“大哥,我们刚起来就喝酒,是不是不妥啊。”看着几人都提起酒坛,又扭过头看了看还在站着的思玉,皱了皱眉。
“没事,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兄弟,干!”戈头对着阮左碰了一下酒坛。
思玉很无语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他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
跟着这些人学本事,估计到了战场上,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是他现在想走又走不了。
离开了军营,他又能去哪里呢?他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哪。
还有那些不断在脑海中浮现的黑衣人,每次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心中好像憋着一口气,他很想知道真相。
算了,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思玉最终还是拿起了那碗酒,朝五彦祖走了过去。
“大哥,我也敬你一碗。”思玉说完,也喝了一口。
“咳!”酒刚入喉,思玉就感觉自己的嗓子像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蹲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眼泪都被辣出来了。
看到思玉的样子,五彦祖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