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用真的来更换呀？”
“那是？”
“假的太明显，我们改个关键的东西不就行了，反正上面也有不少更改痕迹，他们应该也看不出来。”
那份残卷，钱柠柠早在霍瀚霖那里看到过，现在还记得全部模样。
她说：“只要改一个地方，上面的信息就会截然不同，那这份残卷就会没有半点价值。”
想了想，觉得不对，补充道：“最多是个古物。”
霍瀚霖嘴角微微上扬，附和道：“没错，柠柠真厉害。”
“那是！”
钱柠柠得意地抬下巴，看得领导抽了抽嘴角，“那我们怎么去换？”
她看向霍瀚霖，后者说：“我来联系。”
三人又商量了细节，最后拍板。
领导起身，这时他看向钱柠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没想到钱小姐还是位策略家。”
“要不是涉及霍瀚霖，我也不会出手的。”
实话实说，但却是有些扎人。
领导伸出手，“我叫陈家护，这个古物研究所负责人。钱小姐有没有兴趣来？”
钱柠柠摇头，“没有。”
“还真是绝情。”和那位一模一样。
陈家护吐槽归吐槽，但事情还要去做，于是大吼一声：“程不凡，进来。”
“是！”
“带贵客好好参观一下我们古物研究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