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景帝知道郭天翊要对顺山侯动手。
但他还是小看了郭天翊的胆量与布局。
本以为会在寿宴结束之后,谁知道在寿宴上就动手了。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顺山侯大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同时他还以求助的目光看了眼晋王使者。
晋王使者的脸色亦是很不好看。
他知道顺山侯跟汉王之间有过节。
没想到汉王如此睚眦必报。
本来自己还想着借机敲打敲打汉王,谁知道竟然是这般局面?
多少年了?
从未有今天这样在宴会当场参诸侯死罪的先例啊?
“这不会是真的吧?”
“顺山侯父子的私人作风竟然如此败坏纲常?”
“依我看,十有八九是真,早就有传言有些诸侯不是个人...”
“就是,他们可比我们轻松多了,我们还要日日上朝,他们就是土霸主。”
“可不是么,我要是有开国时期的从龙之功,也能当逍遥诸侯啊?”
“就是,太可恶了,应该处以极刑...”
百官议论纷纷,顺山侯在不断求饶,御前侍卫已经走入了大殿,锁住了顺山侯。
“陛下。”
晋王使者坐不住了,站了出来,道,“此事疑点重重,顺山侯在我主的治下从未传出过这样的丑闻,是不是这位御史在故意弹劾顺山侯?”
说着,晋王使者继续道,“陛下或许不知道吧,顺山侯的公子近日在京城与人屡屡发生冲突,并且被人打成了重伤,这事情也该查一查...”
闻声,许多文武百官都露出了冷笑之色。
现在,大部分人都知道汉王打了顺山侯的儿子。
但顺山侯没证据,又能如何?
这种纨绔子弟就该打。
在京城都这样,鬼知道在顺山郡是个啥样子?
“陛下,臣觉得晋王使者所说之话并无道理。”平南王使者亦是起身道,“此事应该交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方共同查验。”
“陛下,臣附议。”
平西王使者也开口了。
“陛下,臣附议。”
平南王使者也开口了,给奉景帝增加压力。
“陛下,可不要冤枉了顺山侯啊?”
“陛下,臣附议。”
“陛下,此案应该重新查验...”
“......”
与顺山侯关系较好的诸侯,还有三大藩王治下的诸侯也纷纷开口。
这时候,他们的声音异常团结。
足以有一股非要让奉景帝赦免顺山侯的气势。
“陛下,您圣眼如矩。”晋王使者继续道,“我大奉律法言明,若是查明顺山侯事后真如此败坏纲常,臣一定禀明晋王,严惩不贷!”
这话一出,奉景帝杀机暴涨。
合着自己不同意释放顺山侯都不行了?
朝堂刚刚经历大败。
若是面对三王的联军,必败无疑。
更别说,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秦王。
郭天翊亦是如此,看向了自己的便宜老爹。
这些诸侯藩王逾越得可以啊?
便宜老爹。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你可是皇帝啊?
下一瞬,奉景帝威严道,“刘飞鹏,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启禀陛下。”
“臣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臣所说之事句句属实。”
“这些事情,还是从顺山侯的家仆酒后亲自说出来的。”
“而且在顺山侯在其母亲灵堂行苟且之事,整个顺山郡都知晓...”
刘飞鹏之声铿锵有力,即使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他也要为老师迈出削藩的第一步来。
老师要削藩,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汉王殿下,也要削藩。
如今老师与汉王殿下强强联合,自己必须要当马前卒。
赢了,就是荣华富贵。
输了,大不了一死。
他也不信汉王殿下能输。
所有藩王使者与诸侯齐齐色变。
真尼玛狠啊!
尤其是顺山侯,面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来到京城后,他就大肆花天酒地。
京城的美人可是多得很啊?
自己那些恶仆同样如此。
酒后失言,竟然传到了都察院里?
这尼玛...
太阴险了。
“尔等还有何话要说?”奉景帝冷笑一声,挥手道,“听令,将顺山侯打入天牢,将其来到京城的仆从家属一并抓捕,打入天牢...”
顺山侯面如死灰。
只能无助的看向了晋王使者。
“陛下。”
“臣冒死谏言!”
晋王使者皱眉道,“顺山侯此案依旧是疑点重重,仅仅是家仆酒后失言不足以盖棺定论,还是得明察。”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附议。”
“......。”
这一次,平西王平南王的使者亦是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