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片，遇到小村就丢进去。
“略尽绵薄之力吧”张陵自我安慰道。
柳娘轻声附和“道长已经是大慈悲了，若是这些流传开来，能活天下生民无数，道长功德无量”
张陵自嘲一笑“怎么觉得你说的我像光头呢”
“不一样的”柳娘说道“道长与他们大不一样，天下有德高僧柳娘见过不多，所见皆说百姓苦楚是因为百姓自己的原因，渡人也是渡人入佛门，我觉得他们是假慈悲”
“道长不同的，道长授人以农学医术，便是天下换了几百代君主，这些也不会让百姓饿死，这才是天下百姓的最需要的，而不是那些佛经佛像。”
“道长才是大慈悲，只救人救世，不论其他”
说完，眼眸似水，盈盈注视着张陵。
张陵回神看去，被她眼里的光灼了一下，轻笑道“柳娘是因为淋过雨，才想为他人撑伞么，倒也不必以偏概全，佛门有大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