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对着秦烟鞠了一个躬。
她坐在办公桌后面,侧脸正对着摄像头,瞳孔骤然睁大,瞳仁紧缩着,俨然是过于震惊了。
薄云深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起来。
薄妈妈没有对着秦烟下跪,但是他刚才却对着秦烟发了很大脾气!
她为什么不解释?
薄云深险些从床上跳下去,去找秦烟问个清楚,男人握着手机,骨节惨白一片,头顶灯光悬挂,白炽灯将男人的脸勾勒的阴沉昏暗,苍芜的唇瓣,更是一点血色不减。
恍惚中,薄云深都明白了。
秦烟是故意不解释的,这么多年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给予秦烟的,除却心灰意冷,再无其他。
秦烟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死缠烂打,到现在的受了委屈默默的掩藏在心里,按捺不发,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他给的。
他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半晌才摁了摁,压下心头的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