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恐怕是打算借这件事情给她妈妈找场子。”
“你们可不能信茵茵一面之词,而且,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如果人有心要教茵茵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啊?”
秦茵茵黑黝黝的眸子毫无光泽,她拉了拉薄远山的袖子,低声说:“爷爷,我没有胡说。”
“我醒了的时候就已经在船上了,当时我害怕,就装睡了,听到二伯母和林蔓说话,要给我茵茵打针,林蔓还说了,只要你把针打入到血管里,我就会玩几年得病,我年纪小扛不住治疗,找不到骨髓,就死了,也算是给二伯母报仇了。”
说到这里,秦茵茵身体还抖了抖,似乎非常害怕。
薄远山下意识的人抱紧了点,他的宽慰起到了作用,秦茵茵哆嗦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她又说:“我当时都听到二伯母和林蔓阿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