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
秦烟有什么好不放心蔓蔓的?
蔓蔓就算是没有孩子,但也好过秦烟,毕竟茵茵刚做完手术,秦烟不好好守着,就出了门!
谁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
要说不靠谱,秦烟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人吧。
薄云深冷笑一声,又听到了秦烟的声音:“云深在吗?你把电话给他。”
林蔓抿了一下唇瓣一三七,声音略带着委屈:“电话开着扩音,烟儿你直接说吧,云深听得到。”
仿佛刚才讽刺林蔓的不是秦烟一般,她直接说:“你们在路上了?”
薄云深应了一声。
秦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高兴:“云深,我今天出门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
“是么?那秦总监今天出门去做什么,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秦烟:“我去处理一些私事,而薄总你带的是我的女儿?”
听得出来,秦烟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但是她跟他打电话这么久,一直压着声线,从头到尾,都低低的,几乎没有。
薄云深狭长的眼睫闪了闪,秦烟在哪儿?她在做什么?
“你也知道,茵茵是你的女儿?”
“秦烟,那你自己不守着,我怎么带都是我的事情!”
“秦总监如果有意见,可以过来把你的女儿带走,我绝无二话!”
秦烟顿了一下:“你们注意安全,茵茵刚做完手术,有忌口,我待会儿发到你手机上,等我忙完了,会过去接茵茵。”“
“麻烦薄总,帮我带一会儿孩子。”
薄云深一顿。
他以为,秦烟会跟他吵架的……
没想到她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他带着秦茵茵离开医院事情。
薄云深压了压眼睫,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秦烟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开着车,忽然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蔓蔓,我下去打个电话,你留在车子上陪着茵茵。”
林蔓捏着有些温热的手机,点了点头。
薄云深推开车门下车,站在路边不远处,他捏着手机,给许霖打电话:
“去查查,秦烟现在在做什么?”
许霖被薄云深忽然的指令下的有点懵:“薄总,茵茵小姐刚做完手术,这会儿秦总,应该在医院里照顾茵茵小姐吧……”
“茵茵跟我在一起!”薄云深舔了一下唇角,面色阴沉:“让你查就查,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许霖怂怂的挂断了电话。
薄云深心情有些烦躁,但是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外面的天
很热,薄云深挂断电话之后,直接上了车。
坐在车子里,他没有一点想继续往前走的意思。
他总觉得,事情脱离了掌控。
秦烟做什么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一个浪荡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被父母强塞给她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去管秦烟在做什么?
车子后面坐着他心爱的女人,他应该开着车子,去度假庄园,把孩子丢给庄园的服务人员,然后自己带着蔓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薄云深心情浮躁,林蔓坐在后面,一个字都没说。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薄云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扫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号码,接了起来。
许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薄总,秦总现在在老宅。”
“嗯?”
在老宅?上他的眼药水?
薄云深骂了一句脏话,他给秦烟带着孩子,秦烟去他父母面前,信口雌黄?
车厢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但许霖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总去薄家老宅之前,去了律师事务所,见了一个律师……”
见了律师?
秦烟要打官司?告蔓蔓?
用那些不算是证据的证据?
薄云深忽然冷笑出声:“她要告谁?在薄氏当领导
党当的太过顺风顺水,她是不是飘了?”
许霖吞了吞口水,低声说:“薄总,秦总没有要告人,她见的是离婚律师。”
薄云深让许霖找一个金牌律师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咙里。
秦烟见了离婚律师?
谁要离婚?
秦时成?
还是陆想想?
陆想想貌似还没有离婚吧?那就是秦时成?
这么多年,连声爹都不叫,秦烟还想插手去管别人家的事情?
秦烟疯了,还是觉得江云晚会让她随便欺负?
薄云深拧了拧眉心。
电话还没有挂,许霖接着说:“薄总,您和秦总吵架了吗?”
“薄氏的股票刚稳定了没多久,这个时候,不适合离婚。”
薄云深不说话,许霖吞了吞口水:“要不,我给你推荐几家花店,您买束玫瑰,给秦总道个歉!?”
给秦烟道歉?
他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许霖的脑子被驴踢了?
与秦烟而言,他可是一个香饽饽,秦烟会舍得跟他离婚?
还买玫瑰花?
哦,秦烟就是故意的吧,故意去见离婚律师,想吓唬谁?
想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