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深眼皮儿动了动,眸色讳莫如深,他看了一眼时慕周:“怎么,时天王不仅喜欢别人的床,连别人的女儿都打算认?”
时慕周忽然笑了,他长得很俊美,俊美的机具侵略性。
一笑更是扎眼:“薄总这句话,我需要纠正一下。我只对烟儿这样。”
“烟儿的床就是我的床,烟儿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时慕周的嘴,向来不把门,秦烟早就习惯了,但是他忽然这么说,还是打了秦烟一个猝不及防。
她抬腿踹了时慕周一脚。
时慕周躲都没躲,两人之间的熟稔程度,让薄云深觉得很不舒服。
烟儿的床就是他时慕周的床?
秦烟这个死女人,到底上过多少个男人的床,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薄云深眸色深了深,他将手里还剩了半杯的青芒汁丢到了垃圾桶里,对秦烟说:
“湿衣服穿着不舒服。”
秦烟抿了一下唇角,说:“病房里有你的衬衫,你先去洗手间清理一下,我待会儿拿给你。”
薄云深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卫生间。
时慕周看着两人互动,然后对着秦烟说:“秦烟,你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