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深冷眸微挑,谁跟秦烟有话说?
她出来他就不高兴了,秦烟这是以为他担心她?
可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薄云深嗤笑一声,高大的身体骤然撤开一段距离,秦烟动了动肩膀,拢着衣服眼睁睁的看着薄云深上了楼。
室内没有开灯,薄云深却步伐稳健,踏着阶梯,几秒后上了楼,摔上了房间门。
秦一三七烟:“……”
……
薄云深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作息,天刚亮,他睁开了眼。
薄云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大床的另一边儿,干净整齐的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没人睡过。
薄云深掀开薄毯下床,洗漱换了身运动衫,打算下楼晨练。
出了主卧,薄云深走到儿童房看了一眼,秦茵茵还没有醒。
他直接下了楼,走到拐角处,薄云深就看见了在沙发上躺着的秦烟,她蜷缩成一团,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他撕烂的那件睡衣。
女人脸上带着微微的粉色,宽大的衣领,遮不住若隐若现的春光。
外面天色大亮,橘黄色的阳光渗进来,映衬的秦烟那条大长腿,白的发光。
她左脸朝上,一张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宛如一个纯净到极
致的天使。
薄云深不自觉的走过去,眸光落在秦烟的脸上,在她的衣服下面,薄云深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膏状物体。
石膏?
哦,对……
薄云深薄唇扯了扯,秦烟的手骨之前被老头子砸的骨裂了。
这几天没见秦烟手上打石膏,薄云深还以为,秦烟是好了!
原来,秦烟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带石膏,还是看心情的?!
骨裂?
依他看,秦烟说不定是买通了医院的医生,做了假证明!
薄云深冷哼一声,迈着步子刚离开一步,身后的秦烟低喃了一声。
他回了头,背着光,再去看秦烟,总算是发现了异样。
秦烟的脸,看上去有些太红了,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仿佛刚看见她:“云深,你醒了?我去给你做早餐……”
她踩着拖鞋,目光看不到实处,她走了两步,脚下一软,一头朝地上栽了下去。
薄云深眉心一跳,眼疾手快伸手将秦烟揽到了怀里。
熟悉的馨香侵入到了薄云深的呼吸里,秦烟的身体软的好似一滩水。
她身上好烫……
薄云深脸色沉了沉,拽着人站直,他拧着眉心,眼底染着显而易见的讥诮:“
秦总监,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秦烟被薄云深晃得脑仁疼,她身上又冷又热,身上还出了一层冷汗,眼前的人带着重影,一直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云……云深,你能不能不要动?”
秦烟的状态,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薄云深犹豫了一下,手在秦烟的脑袋上探了一下,滚烫的温度,就算是用来煎鸡蛋,也无可厚非。
他的眼角瞥了一眼光秃秃的沙发,所以,秦烟昨天晚上,就是在这里、就这么睡的?
很可以啊!
勾引不成,伪造亲子鉴定书不成,秦烟这是打算捡起自己的老本行,继续给他演苦肉计了?!
难道秦烟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人么?
薄云深猛的抽回手,秦烟整个人都摔回到地上。
薄云深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眼皮都没掀一下,直接大步朝外走!
对付秦烟这种没皮没脸的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视而不见!
走到别墅门口,薄云深脚步一顿。
他黑着脸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陈嫂。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薄云深沉着声音问:“海湾香榭的医用箱放在哪里?”
陈嫂
一顿:“医用箱在客厅电视下面左手第二个抽屉里!”
“先生,你受伤了,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现在过去?”
薄云深的脸色一顿,随即变得不更加不好看:“不用,我好的很!”
说完,薄云深直接掐断了电话!
他折过身,秦烟已经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带着弱不禁风的感觉。
然而,她身上的衣服更加的弱不禁风,挂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
薄云深上前一步,将刚站稳的秦烟直接大横抱起,直接上了楼,返回到主卧。
秦烟缩在薄云深的怀抱里,她惊讶的瞥了一眼薄云深,低声说:“云深,茵茵也快醒了,我下去做早餐!”
“炖了你自己,给她吃吗?”
薄云深冷笑医生,讽刺的开口。
开了主卧的大门,将人秦烟丢在偌大的床上,他随手调高了室内的温度,然后下了楼,在陈嫂说的地方找到医用箱,找到了退烧药,倒了水,重新上楼。
他可不是心疼秦烟,只不过是不想让秦烟病死在海湾香榭里。
毕竟海湾香榭,是他准备给蔓蔓的婚房,就算是再送给蔓蔓,他拿不出手
,也不能被秦烟给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