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长得很美,出租车的灯光微弱,打在她的脸上,染着几缕血迹,乌发黏在那张白瓷般精致的小脸上,一双水眸乌黑透彻中,全是畏惧和惶恐。
这样的她,更是让司机有一种凌虐的感觉。
秦烟毫无所觉,低声说:“我是薄云深的老婆!”
秦烟强忍着身上的百般痛楚,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领口,重重喘息:“医院门口的那个男人,就是薄云深!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秦烟的脑子很乱,结婚三年,这是秦烟第一次在人前提起薄云深的名字,却是用来救命的。
其实她知道,跟这个人性丧失的司机说这些没用,但她还是,想借此拖延一下时间。
甚至是无望的等……等那个人来救她。
那司机却像是听见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出声,笑够了才重新低下头:“哦?薄云深的老婆啊?那你告诉我,薄云深在床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