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说着痛惜同乡无故死去,你没发现,你在说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你在回忆,你在开心,你用手放在额头,眼珠却往左下角看,你知道马家大哥因为什么而死,你很自得没有人发现,因为证据很难得到!!”
柳长乐一步步走进木九,一字一句道。
木九脸僵硬住,不知该做什么表情,额头冷汗直流。
众人听她一说下意识看去,正好捕捉到木九一闪而逝的微笑,躲闪的眼珠子四处看着不敢与人对视,显然心虚至极。
“大胆!!本官面前竟敢百般狡辩,不知悔改,来人,上板刑!”李县令自己虽然草包,但是在自己主子面前被人如此戏弄,出了个大丑气的七窍冒烟,老脸臊的通红。
魏明朝的板刑,顾名思义,木头制作的厚度不以的板子对犯人进行抽打。
板子由小到大,由薄到厚,由平滑到带钉齿,让受刑之人从轻松到痛苦,不断摧毁受刑之人的精神状态,直至崩溃。
两侧差役得令,从朝堂后呈上刑拘,一左一右驾起人拖在门外施加刑罚。
木九站起来左右躲闪,双手挥舞起来,“走开,走开,我没杀人!!你们没有证据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啪...啪......啪啪."
”啊.......我不服......啊.....“
门外板子响声一刻不停,木九声音由高昂变得沙哑变的无力,”别....打...了,马大是...是草民...谋....害。“
“果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刁民!!带上来。”李县令拍响惊堂木。
木九衣裳破烂,臀部以下鲜血淋漓,如死狗一般被人拖至堂前。
“草民,是草民..鬼迷心窍。这月上旬,草民偶然遇见来镇上卖野味的马大,马大野味卖了四、五两银子,草民当时欠下赌坊不少钱,于是把心思动到马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