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琪㜖今日不知怎么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她自个恶事干得不少,虽然在院里弄个小佛堂,可那也不过是立人设罢了,她时常还借用它,罚后院那些受宠的小J人给她抄写佛经。
她手上可是染了不少血,‘一心向佛’都是玷污了佛祖。
朱妈妈也发现主子的不对劲:“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本宫无事,妈妈,你派人去打听打听,今日可有人入府找太子爷!”
朱妈妈刚打算应下,就见朱雀掀帘进来:“娘娘,六皇子妃来了!”
“她来做什么?”
“她听闻您未出嫁时投壶射艺样样拔尖,想一睹您昔日的风采!”
钮琪㜖并无所动:“让她下次递帖子,本宫今日无心情。”
当她是耍猴的吗?
想看就看!
可外头的樊倩窕见向管家已经带了一群婆子过来当帮手了,自然也不用守着规矩,直接就登堂入室了。
已经退下的朱妈妈,正碰着往里迈的樊倩窕,连忙伸手拦着:“六皇子妃,老奴正好要向您回禀,咱太子妃身子不适,请你改日过府一叙。”
“你个老东西,给本妃让开!”
“您这是做什么,这可是太子府!”不是你六皇子府,容你撒野。
后头的惠芬、惠芳见她不识相,直接上前押住她,再堵上嘴。
朱雀听了动静一出来也被惠馥、惠郁控制住了。
‘半天’不见人回来,里头太子妃感觉不妙,冲外头喊道:“朱妈妈,朱雀!”
她也没继续靠坐着养神了,穿起绣鞋,就往外走。
外室没人,外头也没人,院里突如其来的寂静让她感到可怕。
“朱珠,朱宝……”
她就不信这个邪,大白天还能闹鬼不成。
刚踏出院子,大门就被从里砰的一声关上了!
钮琪㜖最后见着樊倩窕手里抓着卷好的鞭子轻拍着另外一个手掌,向她缓缓靠近。
“六弟妹,可是你一直在装神弄鬼?”
樊倩窕耸了耸肩道:“大嫂,我不过是想和你讨教一下罢了,你干嘛不乐意?
还好太子爷说有法子帮我实现今日与你一见!”
她其实都没见着太子大伯哥,不过耐不住她能瞎掰呀。
钮琪㜖不想与这臭名远扬的弟妹过多接触:“朱妈妈她们人呢?你把她们支哪去了?”
“自然是被请去好好招待了!”太子妃的爪子们自然是凉得最快的那群人。
“六弟妹,你阴阳怪气,到底想做什么?”
“我呀,我想自然是想打你!”
太子妃没成想这疯婆子居然敢这般回话:“樊倩窕,你今日出门,是忘带脑子了吗?”
“自然是带了,太子妃你有没有带脑子出院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做了那么多恶事,你以为人人都要忍着你吗?
本妃今日过来就是教你做人!”
说完将手里的鞭子狠狠往地面一甩,身旁被抽断的小草叶碎飞扬而起,又慢慢落下。
钮琪㜖不相信这草包能发现钉子的存在,还是非常镇定地接话:“六弟妹,你胡说乱道什么?”
“钮琪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派人给我下避子药,你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