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华笑道:“你没听人说过天猫配地狗天生一对儿这话?”
墨子桐一边将青玉犬解下来递到端木华手中,一边嗔笑道:“你现编的吧,这话我怎么不知道?”
端木华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怎么是我现编的,这是老话这么说的,我也是听家中老人讲的,有时间你和府里这些老人聊聊天,收获还不少呢!”
墨子桐呡嘴笑道:“和府里老人聊天,亏得你想得出来,府里这些姨娘和下人的事弄得我头都快要炸了,哪里有空儿。今天叶太太来了,满脸不悦,明里暗里那话中的意思是我这个当家主母做得不合格,一碗水没端平,叶姨娘入府都多久了,和老爷还没圆房,不圆房孩子从哪里来,怎么不见我主持公道的。”
说到这,墨子桐对端木华笑道:“你也是有三个姨娘的人,叶太太不说,我倒没多想,反正又不是我的姨娘,我着哪门子急,叶太太一说,我倒想起,你和苏姨娘也没圆房,论理苏姨娘是最早当了姨娘的,你冷落了她那么久,心里一丝愧疚也没有吗?”
端木华无奈的苦笑道:“这话别人说也还罢了,怎么你也这么说。纳苏姨娘时我本就不愿意,都是为冲喜才不得已纳进来的。那时我心里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再容得下别人。就是黄姨娘那里,也是你百般劝导为了端木一族和墨家我才不得不和她同房的,这你都知道,这会子倒怪上我了。反正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去,我就是个冤大头,是不是?”
墨子桐白了一眼端木华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和那黄姨娘现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当初还百般不愿意,你不说谢我,倒埋怨上了。”
端木华愤愤说道:“我谢什么,那不都是逢场做戏,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要我说多少回你才信。”
墨子桐看端木华似又急了,忙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倒正经问你,叶姨娘和苏姨娘你准备啥时侯和她们圆房,你这不圆房,人家以为我这当太太的不大度,我可不想落个妒妇的名儿,那可是七出之一。圆房这事我替你挡不了,你还是早做打算,反正叶姨娘那里就这两天你得过去,要不然下回叶太太来该指着鼻子说我了。”
端木华听了摇摇头叹口气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多麻烦事,那你看着安排吧,反正我就是你手中的棋子,你让我睡哪里我就得睡哪里,哪有我挑的,你做主吧!”
墨子桐笑道:“那好,我明儿和叶姨娘去说,让她准备准备,明晚你在她那里吃饭就寝。苏姨娘回娘家了,等她回来再说,我这太太当得也辛苦,还得给你操这些心,连吃酸捻酸的工夫都没有。”
端木华看着墨子桐道:“我倒希望你吃点醋,否则都怀疑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怎么安排我和别的姨娘圆房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一点醋意也不起,你怎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这心到底是什么做成的,难道戴这块玉戴的时间长了,连心也玉化也不成?”
一个月后,端木华领旨三日后去往发现纵目面具和玉璋残片等奇物之地查看。
墨子桐此时有四个月身孕,因已过了孕期害口难受的阶段,墨子桐与胡天赐商量了让其一路随着。因此众人虽不放心,但看墨子桐坚持也不好劝说,便由着她。
黄姨娘前日午后忽然象吃坏了肚子的症候,吐得一塌糊涂,忙请大夫来瞧了,说是有喜了。
众人皆高兴,黄姨娘倒满腹心事,总觉得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因三日后要出门去蜀地探查,黄姨娘才刚有孕便无法出远门,只得眼睁睁看着端木华和墨子桐上了路。
因是皇差,一路上的风光自不必细说。走了近一个月方到了那里。
次日一早县令便带人送来几身当地农人穿的衣裳请端木华等人换上才从驿站出来。那地方的刺史、县令及驿站管事等人也都穿着农人的衣裳陪着,走了半个多时辰,就来到一处荒野之地。
见那里皆与别处类同并无差别,端木华疑惑地看着那里道:“奇物就是这里发现的?这地方看起来也稀松平常,没有让人看着吗?”
刺史对那县令笑着说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给咱们端木特史好好介绍介绍吧!”
那县令忙笑道:“端木特史有所不知,这几年土匪闹得厉害,我们接到农人送来的奇物后,打听了他并未向人说起,为防止消息散出,这好好的良田被人挖得面目全非,所以就把他先关起来把那东西悄悄送往京城,并不敢声张。不瞒您说,就是您这回来,我们也不敢说是来探查的,怕贼人听说更不好弄了,现在正是农人回家吃饭的时间,你看地头上没什么人,我们今天穿的也是农人的衣裳,就是怕引起别人注意引来盗匪。”
端木华点点头道:你也算是好父母官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护佑一方,这里的有你这样的父母官也是百姓之福啊!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快快探查了我回去交差,你好生治理。
说话间几个人进到那块地里,县令便让几个衙役将一处田梗边上做了标记的地方慢慢挖开,约摸一米深时,县令道:你们把工具扔了,用手慢慢刨,那几样东西就在这个深度,再挖损伤了神物倒不好了。
几个衙役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