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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份道德感,却是此刻范寒唯一的机会。
“马冯先生,你一生画画无数,可别临了,在骆慕晴的撺掇之下,污了声名。画人的裸体,这可算不得艺术。她这样做,是坑害你啊!”
马冯先生犹豫了起来:“这场面见不得,我还是自行离去了!”
骆慕晴伸出来五根手指头:“五十两!”
马冯先生停住了脚本,半响又往外走去。
“一百两!”
马冯先生又停住了,心中还是接受不了画裸体,遂又迈开了步子。
见马冯先生犹犹豫豫,骆慕晴知道他的内心在金钱和道德之间做挣扎,便觉得还有机会,于是把定价权直接交给了马冯先生:“二百两!侯门府是不差钱!”
马冯先生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这不是钱的事情嘛!”
马冯的转身,说明他接受了价格,碍于面子,却不得不说出:“画裸体不妥!”
“真正的艺术家,追寻的应该是生命本真,一种对自然,对生命无限活力的热爱。”骆慕晴对着马冯来了一波彩虹屁:“而裸体是人最为本真的生命形态,这种艺术,一般人很难有机会画的!”
“生命的本质,原来是这样!你说得对,说得好啊。哎呀,竟是我迂腐了,我这就去画。生命最本真的状态,甚好!”
“骆小姐,您说的二百两?”马冯先生怕骆慕晴反悔,反问道:“有什么要求吗?”
只要骆慕晴提了要求,就是应了二百两。
骆慕晴朝范寒最本质的地方瞧了一眼,不苟言笑地说道:“就是要真实!不能画太粗或太细。真实,真实,要得还是一个真实。小也是真实的!”
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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