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出门?”楼奇无奈地瞥了苏晓一眼:“你给她施针效果不错,不运功都明显功力大增,速度也变快了,倒是什么时候也给你哥哥我弄弄?”
苏晓一拍脑门:“我都忘了,舒云,你最近还在施针,体内气脉正是混乱的时候,怎么能动武呢?”
“我没运功,只是动动手脚功夫,发发汗!”寒舒云说的一本正经:“你的叮嘱我都记着呢,不会乱来的,只是酒也喝不得,功夫也练不得,就只能找人过过招了。”
闻言,苏晓忍不住瞪大了眼。
她想收回自己先前闪过的念头,寒舒云光是过招,没有动用内力什么的,在和楼奇动手的时候居然也能那般迅猛?
不,是绚烂!
她一个现代灵魂,在这方面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之前看季衍尘正儿八经出招,也基本都是在生死关头,根本就没有闲情逸致细细观赏。
而在那之前,季衍尘有伤在身,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寻谷讲究的是一招致命,子竹鲜少在自己跟前动手,元月也从不恋战,只一味保护她。
所以竟是一直没有机会仔细观摩。
“半个月以后,你们若再要过招比试,可
一定要叫上我!”苏晓说着,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要是从现在开始练武,还来得及吗?”
闻言,楼奇和寒舒云对视一眼,同时移开了视线。
“既然要出门,那我先去梳洗,很快就回来!”
“嘶……圣德太后找上门,接下来怎么办,我也得研究研究。”
看着两人迫不及待遁走的模样,苏晓咬牙冷笑:“站住!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两人对苏晓那都是超乎常人想象的保护和宠溺,当即也只好讪笑着回过身来,又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盯着她。
她抖了抖肩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怎么全都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季衍尘是这样,你们也是。”
“他怎么了?”楼奇眉心一皱,“子竹不是说,他和你……”
接下来的话,楼奇没好意思说出口。
听说苏晓和季衍尘从宫里回来的路上,在马车里亲亲热热嬉笑非常,气氛都已经烘托到一定地步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楼奇才想起来,不免皱眉:“你们又吵架了?”
苏晓有一瞬间的无语,现在她和季衍尘吵吵闹闹都已经是公开的事了?
“那倒没有。”她撇撇嘴
,想着这两个都是自己人,便直说了:“现在,宫里已经不大信我的医术了,可说到底也就是将信将疑,而他们想对付季衍尘没有法子,就只能从他身边的人入手,所以我故意表现出和季衍尘不合,还故意透露了我们到现在还没圆房的事。”
“什么!?”
“咳咳咳!”
寒舒云是惊叫出声,楼奇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行。
“我还以为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寒舒云摸摸鼻子,低头说了这么一句。
听她这么说,楼奇更是浑身爬满了钉子似的,让苏晓很囧。
是她一直没来得及把季衍尘吃干抹净!
“听我说完!”她没好气地接着说:“本来都回府了,气氛也挺好,谁知校场忽然出了事,所以他就赶过去了,还说我是他的福星,我也没明白,怎么就是福星了?”
楼奇神色一变,略一思索,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寒舒云皱眉:“校场打起来了?我北境的将士都不敢随意内讧,怎么京城的校场反而还敢大打出手?”
“听子竹说,是有一些刺头讥讽沈宋两家才回来的子侄,两位老将军都赶过去也没能压制住。”苏晓啧了一声:“说
来也是怪啊,沈宋两家的子侄,就如同沈和言,都是从小跟着季衍尘杀出来的,不管本事和军功都不错,如今回京,季衍尘声势磅礴,同为将士的那些刺头,就算另有阵营,又怎么敢在这种时候闹起来?”
“那肯定是有人指使!”一旦触及到与军务有关的事,寒舒云的反应就极为快速。
苏晓微愣:“这意思是,有人故意动用校场的棋子闹事,只为引开季衍尘?为什么?”
“这……”寒舒云犯了难。
一旁的楼奇苦笑不得:“还能为什么?季修桀对你兴趣极大,得知你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难道还能放任你和季衍尘有时间相处?”
到此,苏晓才恍然大悟。
难怪了!
她说呢,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在今日,又是在这个时辰,校场里居然还就闹起来了。
“有句话,季衍尘没说错。”楼奇又笑:“你确实是个福星。”
“此话怎讲?”苏晓也好笑,谁不喜欢挨夸呀?
楼奇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其实你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凡事最在乎的是自己顺不顺心,紧要关头才会考虑地格外全面,但你更幸运,每每下意识地设防或
是布局,都能误打误撞削了敌人的锐气,他有了你,才是真的有福气!”
苏晓眨了眨眼:“这般说来,今天是宫里的人乱了阵脚,为了故意分开我和季衍尘,不惜动用棋子?而季衍尘只要抓住了机会,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