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想学？若她不喜欢，让她把人赶走便是。”
寻谷低头勾了勾唇，道：“是王妃想学，另外，她从前之所以不喜欢，是担心被那些规矩束缚，从此没有自由，而且……”
“而且什么？”
看季衍尘这一脸期待，寻谷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想，她还是低声道：“而且王妃担心，往后，打理的后宅会有三妻四妾，让她费心费神，所以……所以她不愿学，也不愿当王妃。”
苏晓在餐桌上那些原话，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就该滚蛋了之类的，还是别说了吧。
季衍尘微微怔住，而后低笑出声：“竟是为了这个？”
难怪了！
当初在葛家村的时候，他们共同进退，苏晓明明就没有那般冷漠。
是后来到了邹县，子竹找了过去，他的势力也逐渐回拢，苏晓才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
为何不早说？
他季衍尘自小在宫中长大，亲眼见到母妃为了后宫之争受尽苦楚，更因为先皇的薄情早早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