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震霆叼着烟,眼中的光线忽明忽暗。
如今费清已经听了他的话,进了不少木材,他手上的二十连吃带喝在赌钱,再加上这次进货,基本也花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他叫进了秘书,对他说道:“去找一
个人接近秦天,费清的仇他不可能不报,应该到了父子相残的戏码了。”
秘书恭敬的说道:“我知道了三爷。”
而此时,秦天正在一个工地上干活。
他给段铃兰那些饭费,已经是身上所有的钱了,眼下房子和车全都卖了还账,他必须得自力更生养活自己。
想到自己四十几岁,却要在工地搬砖,秦天的心里还是有很大的落差的,那恨意更是时时刻刻地燃烧着他,仿佛要把他化成灰烬。
晚上就和工人睡着宿舍,这天来了个新人,和秦天分配在了一个宿舍。
吃完晚饭,秦天又走向了木材厂,却发现那个叫董大海的工人,也站在木材厂的对面,嘴里叼着一根凤凰烟,老远就能闻到刺鼻的香料味。
看到秦天,他有些诧异。
“来这散步吗?”
“你呢?”
从他的眼中,秦天看到了恨意。
董大海又将脸转向了对面,声音冷冷地说道:“我要报仇,费清和别人做了赌局坑我,我已经快被他坑得家破人亡了。”
秦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就凭你,现在能报得了这个仇吗?”
董大海道:“我是不能,但是我认识一个人,他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