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徐母战战兢兢的问。
费清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少废话,马上告诉我,她在哪个医院,你要敢说错一个字,我就掐死你。”
徐母被掐的舌头外伸,双眼暴突,立即艰难的说道:“在第一医院。”
费清狠狠的甩开了她,开车离开了费家。
警察局。
两个警察拿出了一节针管,对费老大说道:“有人用这个东西举报你,涉嫌杀害费夫人。”
费老大伸着脖子看了一眼,一脸不解的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警察说道:“这东西是在你们家发现的,里边大量的麻醉剂成分,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你从时招供,你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
费老大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家里从来都没见过这种东西,你怎么就肯定这东西是从我们家找到的?”
另一个警察说道:“自然是有人提供线索,而且连家人也拿着这东西去香港做了化验,这种麻醉剂十分有害,长期使用会造成心肌梗死的假象,而费夫人的死因,正是心肌梗死。”
费老大一
脸诚恳的说道:“我夫人一直都有心脏病,这件事众所周知,而且已经做过好几次院,不能因为这个你就怀疑我,而且我们家从来就没见过这种针头,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如果没有证据,自然不会找你,费夫人死的时候你就不让尸检,这已经十分的可疑了。”
“这件事更是大错特错,我夫人生前极为爱美,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不想做尸检,只是不想她的尸体被破坏,而且事实证明她也没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长时间,你们还来怀疑我,这简直就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费老大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是谁给你们提供的东西,实在是居心叵测,我夫人已经去了,快一个月了,又把这件事提出来,分明就是没安好心,如果你们想只认我也可以,那就把那个证人叫来跟我对峙。”
看着费老大一脸诚恳,又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两个警察一时没了主意。
这件事就算立案也十分的难办,毕竟人已经死了,而且那节针管也被好几个人经手过,就算送到香港去作指纹检验,上面也会留有好
几个人的指纹,根本无从判断。
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屋里走了出去。
“队长,费老大不说,咱们要怎么办?”
“继续问,争取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撬开他的嘴,要不然他就得被保释。”
但是,想撬开费老大的嘴谈何容易。
他二十岁就进入了商圈,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老奸巨猾的很,哪能这么容易就招了,更何况,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药针头,但是大概也能猜测出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就是交警轮番轰炸,俗称熬鹰。
费老大被审了一夜,昏昏欲睡,但却仍然没说出什么有用东西来。
这边,费清已经来到了医院。
徐云夕正在床上躺着,看到费清顿时一阵激动。
“费清哥。”
她眼睛只看着费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跟在费清身后,头发披上的徐母。
费清已快走到了床前,恶狠狠的问道:“是谁让你去对付周曼婷的。”
徐云夕一脸吃惊的看着费清。
“难道……你真的喜欢周曼婷?”
费清当然不会喜欢周曼婷,但是那么姑娘却是周曼婷的朋友,如果周曼婷不高兴,自己和她就更不可能。
“
我喜欢谁关你屁事?徐云夕,咱们离婚吧。”
徐云夕吃惊的张开了嘴,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费清居然和她提离婚,他到底有没有心。
“费清哥,你明知道周曼婷已经有丈夫了,为什么还喜欢她,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就不得你喜欢?”
“你哪里都不好,我就是不喜欢你,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吗?”
费清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徐云夕,冷笑着说道:“实话告诉你,我娶你就是为了你们徐家的酒方,眼下我们已经拿到了酒方,你将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等着接法庭的传票吧!”
费清走了一步,又回头说道:“还有,如果你再敢去找周曼婷的麻烦,我一定会弄死你。”
费清说完就摔门走了。
徐云夕愣了半晌,忽然嚎啕大哭。
“我不离婚,我是不会离婚的。”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
费清已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徐母这会儿已经完全沉默了。
原来费家一开始娶徐云夕,就没安好心,眼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