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小县城,他也算是有些脸面的。
张大姐赶紧问:“那……你跟他关
系咋样啊?自从你姐夫腿坏了,上班儿就有一天没一天的,你能不能跟姓周的男人说说,让你姐夫去他们的厂子里上班儿?”
毕竟姜主任是个记仇的人,虽然这五百块钱不是他的,可他心里仍然不舒坦,自然不可能再要张老三的姐夫。
离开了葡萄酒厂,张老三的姐夫就一直在打零工,给人家铺个房盖儿,扒扒炕,砌个猪圈什么的,这种活儿肯定不能天天有,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看不到一毛钱。
要不是讹了那五百块,他们两口子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这回老太太有病,把剩下的一百五都拿了出来,拍了几个片子,做了几项检查就全都没了。
听张老三这么一说,顿时上了心。
张老三吐了口吐沫。
“这件事儿以后再说吧。”
话音刚落,陆宇深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两包果子,还有两瓶罐头。
“来的太急了,什么都没给老太太拿,实在是挺不好意思的,这点儿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正好也让老太太换换口味儿。”
“陆哥,你太客气了。”
张老三赶紧接下的东西,张大姐犹豫了一下,走到了陆宇深的身前,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