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江冽尘把所有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江稀梵,从头到尾没有半点遗漏,句句属实的说完。
江稀梵也知道他的儿子真的回来了,是完整的他,是那个一心一意为江诚打拼的他,可不知为何这都回来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与空虚,脑海中还想着另一个与他相处有段时间的那开郎的儿子,两个都是他的儿子却怎么能有这种思想。
“若馨,我们江家待妳不薄吗?为何妳要这样跟樊纪天连手对付我们?”他已有听儿子跟他解释过,可他没有完全相信,总觉得她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那照片上的笑容她是装的,那樊纪天呢?可能是装的吗?
姚若馨是被他戴过来的,来之前身上的伤口还是江冽尘给她擦的。她拖着疼痛的慢慢走到江稀梵面前,没有赠恨也没有悔恨,眼皮不知不觉颤抖着,还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樊纪天为人我一直不清楚,可我就是被他威胁的,我要是不听令他的使唤,他就要把我卖去那种夜场所的环境,我好不容易脱离那,董事长我也是不愿意的。”越是把事情说的更扯,就更容易没人会相信她在樊纪天眼中有多重视,那么她成不了这些人的致命武器。
“妳老实告诉我,妳结婚的对象是他吗?”
不愧是老江湖,一问起话来就顿时让人无法回答,她该是说实话还是继续撒谎,“也是他逼我嫁给他的,我当时身边所有人都离开我,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我当然第一个选择嫁给他。”
江稀梵还是觉得可疑,他看着儿子也一脸不太相信,可她是真的有几分姿色,樊纪天在他们眼里也是个风流浪子,手段凶残这些就不说了,贪念美色多少有可信度,毕竟他曾经那些绯闻可不少,还有最近被人公开出来的酒店开房事件。
“爸,看来只有保罗是樊纪天的人,若馨只是被逼的,玉香炉的事她是真的不知道。”江冽尘想替她说点话,他是暂时信了她才这样做。
“竟然都是那家伙做的好事,我们也不能再忍气吞声了。”江稀梵气得想从床上爬起来,可使不上力的,他之所以晕倒是过度劳累引起的,还有重大的打击让他的心脏暴跳如雷,现在要在一个不小心可能担心性命不保,他是真的老了,能活到这岁数也该笑了。
姚若馨在心中再次泄了一口气,她的脑子转的快所以暂时骗过这一对父子。
“对,绝对不能!我看把他做的那些打击江诚的事公开算了。”
顿时,一听到他们这样说,姚若馨赶紧喊:“不可以,千万不可以!”
好你个江冽尘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这样做?怎么在你爸爸面前说一套做一套,你个混蛋东西!
江冽尘感觉她偷偷瞄着自己,还是用那种不认同的眼神对着他,“为什么不可以?”
再这样下去,她前面这些解释只会害了樊纪天的。
“我不是说过吗,他在我无依无靠的时候帮助我,对我毕竟是有恩,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管,可如果你们真的这样对我的恩人,那我也不客气了。”她是绝对拚了这条命也要让樊纪天脱离声败名裂的危险。
江冽尘越听越觉得奇怪了,俊美脸上笑得邪气,斜睨着她,“妳想怎么不客气了?”
“董事长,人格分裂症听过吧?”那双明亮的双眸正透着一股狡猾的气息。
“妳! ”
江冽尘脸上那嘲讽的笑意顿时消失,脸色一沉,语气严厉地低喊着嗓音。
江稀梵现在是经不起任何打击,他看着若馨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上次他就有察觉了,这次更是肯定的,“姚小姐,到底想说什么?”
之前她对江稀梵说过,江冽尘的心灵出了问题,可她没有明确的说清楚是哪里有了问题,现在她就要说出来,就算赌上这条性命也要说。
“你们要真毁了樊纪天,毁一个对我有恩的人,那我就把你儿子江冽尘有人格分裂的事昭告天下,就看到底是谁先毁掉谁。”她的表情不在畏惧,是整个人豁出去的气势,一个人对着这一对父子。
此话一出,江稀梵的心跳再次影响到,他不能让自己太激动,可一知道原来她是真的也知道儿子的病情,现在又拿来做为要挟,他能不气吗!
江冽尘听她这一说,更是狠狠的目光转移到她身上,恨不得想抽她几下,可是这里是医院,父亲也看着的。事到如今,这已经是无法不妥协的结果,现在江诚的股票已不比从前了,要是再让董事会的人知道这事,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
“行,我们听妳的。”江稀梵一心想保护儿子答应了她。
“爸,你怎么答应她了! ”江冽尘不满他的决定,正想怒斥了她却被父亲的手拦了下来。
“姚小姐,心肠一直是那么好,对樊纪天这样的人都这么的仁慈,我真是佩服佩服。”江稀梵的这句佩服其实是在讽刺她。
“妳说喜欢我,我看妳是喜欢他才是!”江冽尘不愿看她一眼,黑眸里充满愤恨声音带着杀气,之前说的那些话她到底哪一句真哪一句是假呢!
那只是她想保护樊纪天的才这么骗他的,要真喜欢他才惨。“我都答应嫁给你了,你还要怀疑我什么?”
“你真当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