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哥说话之间,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手腕。
在那里,他手筋被挑断的伤疤还依稀可见。
“是一样的,一样的追问锋哥的下落,还有锋哥留下的东西!”风叔在病床上说。
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之中是带着愤怒的。
“是不是因为钱玲的出现?”雷叔问。
风叔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这一个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与已经死去的钱玲无关。
钱玲的遗物就放在我的住处,一个木匣子,里面是一块手表,一支钢笔。
雷叔和风叔早已经将手表和钢笔都拆解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那块手表也不过是当时一块很老套的上海牌手表。
“他们终究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平哥突然像是崩溃了一般,放声大喊了起来。
“锋哥啊锋哥,我们兄弟几人当初尊你为大哥,可你到底得了什么东西?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对头?你死了一了百了,留下兄弟,心惊胆战躲了二十年,如今却依旧不得安生?”
“锋哥,你害得兄弟们好苦啊!”
小平哥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