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然后关上了门。
“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小声问她。
银杏没有说话,默认了。
“这种人不能惯着!”我笑了一下,说。
“其实,他骚扰我很久了,一直都是言语挑逗我……”
银杏红着脸说。
“很久?”我皱了一下眉,问:“你老公活着的时候不管吗?”
“他,他说那个秃头就是跟我开玩笑……”银杏小声说。
“开玩笑?”我很不解的问,“这种事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银杏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老公胆子小,不敢惹事!”
“这跟惹不惹事没关系……”
我想说一些难听的话,但想起大郎兄弟刚刚过世,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两天你注意点,三天后他要搬走了,一切好说,不搬走,我就一天打他一顿!”
我对银杏说。
银杏摇摇头,说:“其实他只要不再言语骚扰我,不搬走也可以的,再说了……一天打他一顿,你也没有哪个时间的!”
“时间?”我想了一下,想说“我不必亲自动手,让大猫随便安排个兄弟过来,对付他就绰绰有余了!”
但话到嘴边我又换了一个说法:
“时间就像是牛奶嘛,只要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这句话我说的很自然,银杏却一下子脸就好了,一直红到耳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