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个玩偶是塞巴斯蒂安给我的生日礼物”
夏尔放下茶杯毫不犹豫的说道,蓝色的眸子淡淡的扫向塞巴斯蒂安。
“还不拿下来弄干净,放我卧室的桌子上”
“遵命,我的少爷“
塞巴斯蒂安右手置于胸口恭敬的回答,搬来一个A字梯将陶瓷玩偶取了下来,洗干净上面的奶油,摆在了夏尔的卧室的床头桌上。
“什么嘛,你这样可不好啊伯爵,礼物可都是要用礼物盒包装好才算礼物的,你这明明就是吃醋了”
葬仪屋单手撑着头,被刘海遮住的眸子看着夏尔,咧着嘴调笑道,似有意在暗示些什么。
“葬仪屋!”
“夏尔才不是这样的,请这位先生不要无中生有,用这种话来开玩笑”
夏尔还没来得及说完,刚刚还很开心的伊丽莎白就已经“蹭”的站起身,怒视着坐在对面的葬仪屋。
“哎呀,有人生气了哇,小生不过是太无聊了想找点有趣的事情而已,伊丽莎白小姐”
葬仪屋顿了顿,又是一阵诡异的笑,不过听在伊丽莎白的耳朵里就多了一丝嘲讽和不屑。
“这跟你,好像没关系吧”
上一年收到消息,夏尔去世(详见原作黑执事第二季,蜘蛛执事),而伊丽莎白的母亲则重新为她定了婚,谁知道夏尔又回来了,于是伊丽莎白求母亲取消婚约。
而夏尔却不同意再履行婚约,理由是,不想伊丽莎白家的名声扫地,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能言而无信。
伊丽莎白咬了咬嘴唇,很是坚定看向夏尔。
“身为夏尔·凡多姆海威伯爵的朋友,我有保护他名誉的权利!”
那种坚定的眼神,纯粹的,真心的,真诚的,倔强的让夏尔对伊丽莎白更加愧疚了。
“谢谢你,丽滋”
夏尔嘴角勾起弧度,真心的露出一个微笑,带着还未褪去的稚嫩,那个笑容纯洁的像一朵盛开的百色,真是该死的诱人啊。
刚下楼回到夏尔身边的塞巴斯蒂安眼神暗了暗,压制住了心中那股欲要破笼而出的欲望,脸上是得体的微笑。
慢慢来,不急,看着猎物被逼迫的毫无办法,最后只能主动投入猎人的怀抱,这才是他的做事方法。
一行人吃完蛋糕开完生日聚会就陆陆续续的坐着自家的马车回家了,唯有格雷伯爵在走之前还不忘弄坏夏尔家的大门,这才满足的跟着菲普斯离开了。
“我和利兹的婚礼取消了”
准确的说,是利兹和哥哥的婚礼…
“取消了,因为少爷已经去世了不是吗”很简洁的话语,塞巴斯蒂安微笑道,这样少爷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知道了”
夏尔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窝在沙发上,“带我去沐浴,我要休息”
“YES, MY Lord”
塞巴斯蒂安轻笑一声,搂住夏尔的小蛮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怀中是熟悉的娇嫩的身躯。
“嗨!我来吃蛋糕啦DEATH~”
正抱着夏尔准备沐浴,刚修好不久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塞巴斯蒂安有些恼火的伸出修长大腿,一脚踢开向他飞过来的大门,酒红色的眸子中带着骇人的杀气。
“格雷尔!你是猪它后代吗!现在都多晚了还想着吃蛋糕!你认为有人会特意留下一些蛋糕给迟到的笨蛋吗!”
塞巴斯蒂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因为注重美学而挂上的完美的微笑也没了,只有冰冷和带着杀气的变得猩红的双眼。
“哎呀呀,连发起火来都那么的帅气迷人,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人家突然不想吃蛋糕了,塞巴斯蒂安,人家~人家超级想吃掉你啦”
格雷尔一脸娇羞的翘着兰花指指着塞巴斯蒂安,然后很激动的就想扑过来,被塞巴斯蒂安一个转身躲过去了。
“呃…”
格雷尔身后,姗姗来迟的摩尔一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连我一起骂了”
巴鲁多也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行程安排被横插一脚进来的格雷尔打乱了。
马车都快到凡多姆海威府邸门口了,结果被同样收到邀请函的格雷尔劫走了,马车被迫掉头去了伦敦商业街。
夏尔:“怎么,惩罚结束了?”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人家是谁,人家可是人家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格子大人,惩罚当然会手下留情啦”
格雷尔很自恋的拨弄了一下自己红色的长发,及其骚气的甩了甩头。
“是吗…这样啊,塞巴斯蒂安,放我下来”
夏尔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抬头看着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门坏了,把他也弄坏吧”
“了解”
塞巴斯蒂安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领带。
“啊~塞巴斯蒂安~那里…那里不行~”
受虐倾向的格雷尔受到一万点幸福暴击。
后面的巴鲁多默默的将摩尔拉出攻击范围,以免伤及到自己无辜的小主人。
“塞巴斯蒂安~人家要受不了了~雅蠛蝶~”随着一声声银荡…哦不…咳咳…是被单方面吊打的尖叫声。